2011-2009年

看到了更久前的一段,应该是2011年,APH土希《金门之外,流离之羊》

早先写2个人吵架的时候是这种风格的


希腊:“真是一副好景象,记得拍下来发推特。我们现在在哪?”

土耳其:“伊普萨拉和科莫蒂尼中间。回雅典?”

希腊:“回雅典。”

土耳其:“然后呢,你到底找没找到那个给你寄照片的人?”

“四十年过去,如你所说,那条街被现代化风化了。”

“但你仍旧找到了他。”

“当然,当我们想寻找一样属于自己的东西时,都会有强烈感应的。但你肯定想象不到他在哪儿……那个地方常被人挂在口头的日子要往前推将近两千年,圣母玛利亚在那里度过晚年。后来爱琴海源源不断的泥沙填满了港口,海水退去,航道消失,东罗马帝国皇帝几次三番要挽回它,最终也束手无策。”

“我想起来了,我知道那里,”萨迪克打开烟盒掏出火机,一时间大家都分不清呼出的是白气还是飘来的烟雾,螺旋桨有力地卷着风雪,海格看见他把面具放在操作台上抽起烟:“有一路从蒙古跑来的野马在融化的河里洗澡,我去逮过一匹,体格棒得不得了。海港大道上有家大剧院,连墙缝儿里都是白色和紫色的风信子,舞台剧天天都演希腊悲剧。哎我说,好像你们那里人特别擅长写悲剧似的?”

海格抱着猫躺下了:“在设定里,我可是沉默寡言的青年。”

“那我们用什么来吵架?心电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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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同年,这篇是一个星球本的约稿。关于一个孤独者的自我流放。

All About The Exile《孤独者乐园》


一个月后,漂亮的女将军找到刘瑞可的时候,她正在跟一颗树背英文。她刚走过来,刘瑞可就知道有什么事找上自己了。


“嗨,你是最后见过他的人。”女将没提名字,她从刘瑞可的眼神里看出她知道自己在说谁:“所以我来找你问一下他的去向。”

她首先想摆脱嫌疑:“不光是我最后见他,还有巨人跟马……好吧,‘人’的话,我是。”

“我喜欢找娇小一点的对象谈话,这样就不用我抬头或者发着光地飘在空中像个灯笼似的彰显存在感。聂普敦将军去哪儿了?”

刘瑞可非常不解:“他回家了,我们一行人跑到海王星热烈欢送他,他被你们的人流放到荒凉的星球,借助我们这些当不了英雄的超能力者、会说话的马和不会说话的鹦鹉才回去。我知道他害死了他侄女,你们的人没有原谅他?”

女将甩了一下头发:“他又在扯什么谎,我就是他侄女!自从1846年的一个9月末开始他就不停地离开他管辖的领地,我从太阳系的一头跑到另一头找他,他却跟一只蚱蜢一样躲在哪个叶子上弹琴!”

刘瑞可感到抱歉:“我不知情……但那是在海王星,他能跑到哪儿去呢。”

“如果是海王星的话,那他就是封闭了通道。”女将无奈地说:“他留在了那里掌握最后的连接,我们永远找不回他来了。他离开了所有的亲人,要在那里度过无尽余生。”

刘瑞可不知道自己是先安慰他的侄女,还是对他的神经病行为进行谴责:“哦,他也太自闭了,我就算没什么朋友也至少有只鹦鹉。”

女将没好气地说:“等鹦鹉死了你会更难过。”

“这已经是我的第二只了。”刘瑞可抓了一把刘甜甜的羽毛:“我选一样颜色的鸟,再只教它们说同一句话,就像从来没有变过,什么也没失去过。”


女将像明白什么似的看着她:在本质上,她和聂普敦一模一样——他们热爱保护自己的世界享受一人星球,其他人对他们来说就像氢气飓风和恒星氦闪,充满毒素,所以他们对说谎没有罪恶感,他们再也不会被什么绊住脚步。


遥远地,黯淡的八等星,太阳系的最外围,聂普敦就在那里踏着砂石奔跑,八大行星最寒冷的地方,它远离中心,不那么炙热,令他快乐。


“那海王星如何,”女将军知道从这个女孩身上也套不出什么话来了,于是在临走前问她:“从那里看星星怎么样?”

刘瑞可歪歪头,太阳正晒得一切发光,让你根本不相信有地方冷得连吉他琴弦都结冰。


“还好吧。”她快速地说:“星星们彼此作伴,不需要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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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更早了,应该是09年,还在写冲神的时候。

我的BG女主充满了神经病,一定要跟所有人吵架。

《飘零手记》



她气喘吁吁,再随波逐流下去会死于听天由命!

整个街道都充满了无情气息,金属板材反光和青色的天空。一只野狗占据了香肠店,它会去洗手间上厕所,让抽水马桶响得响彻天河。鸟飘零用八百米第二名的速度狂奔到五星级饭店,前台空荡荡,内线电话从没响起。她一股脑钻进电梯点了最高层,总统套房随便住。

全世界的人都去哪了?!她在电梯里上升失重,就好象重温这几年来远离其他人的过程。学校真是该死,断送一段好时光!她苦恼地要哭了,不过就算全世界都毁灭也请给我留一个卖葱油饼的吧!

结果套房冰箱里甚至还有麦香奶茶和葡式蛋挞供选择,一日三餐每次不同。

她跪在床上祷告,睡着了,忘记关灯。卖大饼的在半夜把门砸地轰轰响。

“我在睡觉!”她血压低火气高,“杀人也等天亮了再说!”

“你给我开门!这旅馆不能住!你会得一百种变异体天花,他们从来没对它消过毒!”

“我从2岁半就开始不停打疫苗,现在已经厌倦啦!”

“床下有僵尸也无所谓吗!”

她慌张地立马坐起,把床帏也给扯下来。继而木讷着不敢乱动,一个劲向外求救:“你快进来救我!”

“卧室门打不开,你做了什么?”

真的是打不开,鸟飘零看多了美国大片,把房门倒锁用沙发堵上以逃避不存在的黑手党和吸血鬼的扑杀。

床下开始有风扇转动的声音,像启动电脑前的呼唤。

“呜哇哇!!!妖怪要来啦!!!”

她虽然什么都没看到却被吓得浑身没力气,跌下床一边找着可挥舞的武器一边推着沙发,手心冰凉全是汗,“门外头的人我要对你说遗言啦!你好好听着啊!!”

"我叫爱德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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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神色狡黠地拉她上公共汽车,鸟飘零仓促中差点碰到他的下巴。他毫无气味,眼睛淡黑而狭长,鼻梁笔直,手指硬而灵巧,除此外再无过多描述。

书包这回放在病残席上,她开心地跑过去打开,各种课本模拟试卷好好放着。

“我曾经在上课的时候想过,如果学校地震或者要爆炸之类的可怎么办。”

鸟飘零在前进的车厢中一晃一晃,周围灯光流窜眼角发梢:

“那个时候,我一定会收拾书包把东西带走。”

他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故人,她纵然牵挂的东西寥寥可数,然称不上冷漠,只是没有保护的力量。你舍弃她,她说着要抛下你继续活下去,但她的心思眼睛从未离开你。

口是心非又战斗力旺盛的姑娘最可爱啦。

“知道僵尸在哪复活吗?”

“比起这种问题来,为什么不破坏掉它们的数据模型?”

“因为他们,就是管理员啊。”

与系统发生口角的管理员在强制修复过程中被隔离了,他们和病毒为伍共同优化进入多层嵌套循环压缩自身保持人类的式样,全力维持苔斯塔湾的事件进程,而付出的代价就是夜里化身追击的爪牙啃噬一切看不顺眼的人。这种奋不顾身真是可歌可泣又傻得可以。

“当他们早上醒来,会回忆起砍下你头颅的瞬间,说不定连中饭都吃不痛快。”

“那还真是抱歉了。”

她无聊向外观望,幢幢楼影走马观花,路行一处建筑轮廓越看越眼熟,起初不肯定到最后大喊:

“等等停车,那里是我家!”

“这没你的家,这不是任何人的家,只是有个和你同乡的编程员做出来的海市蜃楼罢了。”

“那就带我去那个海岸。”

他怜惜她的孤独感而应允掉头,汽车无人驾驶缓缓前进,风贴着车窗吹拂,刮出噪音温柔而折磨,城市倒映在两侧,发动机如晚钟敲击使人安心,空阔的汽车里,她几乎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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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好喜欢这种文风啊……聒噪的,不安的,每一句都气势汹汹,必须要用感叹号表达。

年轻真好啊QAQ


2017-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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